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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

成长之路

边疆这地儿啊,打从年头到年尾,烽火就没个消停的时候,仿佛老天爷一早就给这儿判了个“终身血光之灾”,注定被鲜血与硝烟缠上了。萧逸尘打从崭露头角,被提拔成百夫长起,就跟块干涸许久的海绵掉进了水坑里似的,一股脑儿地在战场和军旅生活里拼命汲取养分,一场场血与火的淬炼,让他跟雨后春笋似的,蹭蹭往上长。

平日里但凡有点空闲,萧逸尘就一头扎进兵书堆里。那些个古老的竹简、羊皮卷,在他眼里可都是宝贝疙瘩,满满当当承载着历代兵家的智慧精华。从《孙子兵法》里那些让人拍案叫绝的奇谋诡略,到《六韬》全方位布局的文韬武略,他逐字逐句地研读,跟个老学究似的反复揣摩。碰到晦涩难懂的地儿,他就跟个寻宝人似的,满军营打听哪位智者是这方面的行家,揣上自己整理的疑问笔记,麻溜儿地登门虚心求教。

有一回,听闻营帐深处藏着个对古代阵法研究颇深的老谋士,别人都劝萧逸尘别去自讨没趣,可他倒好,顶着寒风大雪就去了。老谋士一开始闭门不见,心想着准又是个不懂事儿的愣头青来瞎闹。萧逸尘呢,就静静站在门外,雪片子跟不要钱似的往他肩头落,嘴上还特诚恳:“前辈,我知道您学富五车,眼下边疆战事紧得很呐,咱们这些当兵的要是不懂兵法谋略,那不是白白送命嘛。我真心求您指点一二,哪怕就说几句,对我那也是受益匪浅呐。”过了好一阵子,门慢悠悠地开了,老谋士瞅见眼前这一脸坚毅、满身雪花的年轻人,微微点了点头,把他让进了屋。

进了屋,萧逸尘就跟瞧见金山银山似的兴奋,把实战里遇到的兵力部署、地形利用这些个难题一股脑儿倒了出来。老谋士也被他这股子执着和机灵劲儿给打动了,耐着性子解答,还翻出些压箱底、从没示人的古籍残本,跟他一块儿探讨。这一唠就是一整晚,眼瞅着东方破晓了,萧逸尘才千恩万谢地告辞。就这么着,他对兵法的领悟,那是更上一层楼,跟鲤鱼跳过了龙门似的。

萧逸尘可不光知道闷头研究理论,他更明白跟士卒同甘共苦的理儿。每次出征前,他都亲自上手,挨个检查士兵们的装备,瞅瞅铠甲牢不牢固、兵器锋不锋利,要是发现问题,立马安排人修补或者换新的。行军路上,他从不搞特殊,跟士兵们一块儿顶着大太阳、冒着风雨往前冲,脚底磨出的水泡破了又长,他吭都不吭一声。扎营的时候,他永远是最后一个歇着的,非得先把士兵们安置妥当了,有热水喝、有热饭吃,他才放心。要是碰上粮食短缺,他铁定第一个带头少吃,绝不含糊。

有一回长途奔袭作战,部队碰上了罕见的暴雨,那路烂得啊,跟泥潭似的,行军速度慢得像蜗牛爬。士兵们累得够呛,士气低得都快贴到地上去了。萧逸尘一看这情形,二话不说,抄起长刀就冲到队伍前头,挥舞着给士兵们开路。他一边砍断挡路的荆棘,深陷泥沼的双腿拔出来又奋力踏进去,一边扯着嗓子喊:“兄弟们,加把劲!这点困难算啥,咱冲过去,打赢了就能回家!”士兵们瞧着长官这么拼命,精气神一下子就回来了,纷纷鼓足勇气,跟着他在泥雨里咬牙往前蹚。

真正让萧逸尘声名大噪、威震朝野的,还得是一场关乎国运的大战。那天,敌军跟大片乌云压境似的铺天盖地而来,马蹄声轰隆隆的,震得人耳朵根子发麻,那滚滚而来的黑色铁骑,多得跟蚂蚁搬家似的,遮天蔽日。所到之处,烽火熊熊燃烧,眼看着边疆的守军们拼死抵抗,可在敌人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,防线还是跟纸糊的似的节节败退。

更让人寒心的是,朝中那帮大臣各怀鬼胎。有的为了保住自家那点势力,故意拖着援军不发;还有的跟敌军暗通款曲,盘算着在这乱局里捞一笔。萧逸尘所在的孤城,被敌军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个严实,成了座名副其实的四面楚歌的孤岛。

绝境当前,萧逸尘可没怂。他大步登上城楼,瞅着城下密密麻麻跟蝼蚁似的敌军,眼神硬得像块铁疙瘩。他冲麾下将士们来了一场振聋发聩的战前动员:“兄弟们!咱身后就是家国,就是咱的爹娘妻儿。眼瞅着援军还没来,咱只能靠自个儿。我萧逸尘跟大伙生死与共,今儿个,就算拼到只剩一个人,咱也要守住这座城!”将士们一听,扯着嗓子高呼,声浪差点把城楼掀翻,士气一下子爆棚了。

战斗一打响,箭雨跟不要钱似的往下落。萧逸尘在城楼上亲自指挥,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,六路八方看得清清楚楚,根据敌军进攻方向,麻溜儿地调配兵力。箭矢跟流星似的射向敌人,打得敌军嗷嗷乱叫,死伤一片。可敌军攻势太猛,眼瞅着箭矢就用完了。萧逸尘当机立断,下令收集城中石块、滚木。士兵们一呼百应,有的扛起路边大石头,有的拆了房屋房梁,把能用来御敌的玩意儿都搬到城楼上。

当敌军再次发起冲锋,城楼上石块、滚木齐刷刷往下砸,砸得敌军鬼哭狼嚎,攻势一下子就给遏制住了。但敌军贼心不死,一波接着一波强攻。时间一长,城里粮草也见底了。萧逸尘瞧着士兵们饿得瘦巴巴的脸,心里跟刀绞似的。他抄起锄头,带头往城外走,找野菜去。士兵们见状,呼啦啦全跟上。在荒野里,他们挖着苦涩得能让人咧嘴巴的野菜,偶尔挖到颗小土豆,都跟挖到金疙瘩似的高兴。回到城里,萧逸尘又跟士兵们一块儿,啃着野菜、树皮,咽下那难以下咽的食物,继续坚守。

就这么苦战好几个月,城里的将士们衣裳破破烂烂,浑身都是伤,可眼神却越来越坚毅,跟打磨过的宝剑似的。萧逸尘呢,也早不是当初那个毛头小子了,已然成长为一名铁骨铮铮的铁血将领。他下的每一道命令,士兵们执行起来不带半点犹豫;他每次冲锋陷阵,士兵们都紧紧跟在后头。

终于,在一个阳光灿烂得能晃花人眼的清晨,远方传来那让人热血沸腾的号角声。援军,可算来了!萧逸尘站在城楼上,望着援军跟潮水涌来似的,眼眶一下子就湿了。他心里明白,这几个月的坚守,值了!

援军加入战斗,敌军立马兵败如山倒,跟受惊的兔子似的四散逃窜。这场战役的胜利,就像黑夜里最亮的那颗星,把整个国家的天空都照亮了。萧逸尘的名字,一夜之间传遍大江南北,朝野上下,无人不知、无人不晓。他成了老百姓心里的英雄,士兵们的精神支柱。

经此一役,萧逸尘更清楚了,身为一名将领,肩上这担子,重得跟泰山似的。他回到军营,没沉醉在胜利的喜悦里,而是静下心来总结经验教训,琢磨着怎么进一步提升军队战斗力,怎么在往后的战争里减少伤亡,守护好家国。他心里明镜似的,边疆的战火,一时半会儿熄不了,而他,会一直稳稳地站在守护国家与人民的最前线,半步不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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